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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莞仔疯狂地挥舞着尖刀,口中不断地咒骂着,直到小弟的双手终于因为失血过多而渐渐无力,缓缓松开。
东莞仔用力甩开小弟的手,抬起头来,却发现阿乐已经带着小俊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深处。他愤怒地咆哮着,望着阿乐消失的方向,他握紧了手中的尖刀,迈着坚定的步伐,朝着阿乐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而此时阿乐紧紧捂着小俊的嘴巴,父子俩蜷缩在那块巨大而冰冷的石头后面。小俊的身体微微颤抖,阿乐能清晰地感受到儿子的恐惧,他用眼神示意小俊保持安静,尽管自己的心跳也极快。
阿乐的目光在周围快速搜寻,瞥见手边有一块大小适中的石头,他迅速捡起,随后利落地脱下自己的衬衫,将石头紧紧裹住,双手紧紧握住这临时拼凑而成的“武器”,手臂上的肌肉因紧张而紧绷。
东莞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,每一步都像是重重地踏在阿乐的心尖上,让他的神经愈发紧绷。
阿乐透过石头的缝隙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东莞仔的动向。只见东莞仔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四周,脚步却并未朝着石头这边而来,而是径直朝着路的尽头大步追去,他的身影在斑驳的树影下显得格外阴森,手中那把染血的尖刀随着他的步伐晃动。
阿乐松了一口气,但他知道此刻仍不能掉以轻心。他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,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,眼睛死死盯着东莞仔离去的方向,心中默默祈祷着东莞仔能越走越远。
直到那身影彻底没入树林深处,阿乐才敢有所行动,他轻轻拍了拍小俊的肩膀,做了个小声的手势,随后极其谨慎地从大石头后探出身子。
小俊紧紧跟在阿乐身后,他的小手拽着阿乐的衣角,手心满是冷汗,把衣角都浸湿了。
父子俩一点点朝着进来的方向挪动,周围静谧得只能听到他们自己轻微的呼吸声,那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里被无限放大,每一次呼气吸气都听了一清二楚。
就在阿乐暗自松了一口气,以为危险已经远去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。
那笑声如冰刀般划破寂静的空气,让阿乐的脊背瞬间挺直,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。他缓缓转过身,只见东莞仔如鬼魅般折返回来,那染血的尖刀在他手中随意地晃动着,折射出令人胆寒的光。
“你这家伙,我就知道你要耍诡计。”东莞仔咧着嘴,露出一口森然的牙齿,脸上的得意与狰狞在斑驳的光影下愈发可怖。
阿乐的心猛地一沉,但他迅速将小俊护在身后,眼神中透着决然:“东莞仔,冤有头债有主,放过我儿子。”
东莞仔的双眼布满血丝,眼神中透露出癫狂与决绝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不是因为害怕,而是因为极度的兴奋与仇恨,那扭曲的表情仿佛在宣告他对阿乐父子的必杀之心。
他每前进一步,身上散发的戾气就更重一分,手中的尖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令人胆寒的弧线。
小俊的身体紧紧贴在阿乐身后,阿乐望着步步紧逼的东莞仔,心中一横,猛地大喊一声:“儿子,快跑,往我们来的地方跑!我挡住他。”
话音未落,阿乐便使出全身力气推了小俊一把。小俊毫无防备,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得有些慌乱,脚步踉跄着差点摔倒。他的眼中满是惊恐与不舍,带着哭腔喊道:“我不要,我要跟你在一起。”
此时,东莞仔正快速朝他们逼近。阿乐看着东莞仔,又转头看向小俊,表情瞬间变得严肃无比,他紧紧握住小俊的肩膀,目光坚定地说道:“记住我以前教你的,你现在是个男子汉了,听话,快跑!如果我们都死在这里,就再也没有人能为我们报仇,只有你活着,才有希望。”
小俊望着父亲的眼睛,那里面的决然与信任让他微微一怔。尽管身体仍在止不住地颤抖,双腿也像是被灌了铅一般沉重,但他知道父亲说的话不容置疑。他咬了咬牙,强忍着泪水,转身朝着来时的路狂奔而去。
阿乐看着小俊远去的背影,深吸一口气,转身直面东莞仔,双手紧紧握住那裹着衬衫的石头,摆出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,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。
东莞仔冲到阿乐面前,阿乐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用衣服包裹的石头,带着呼呼风声朝着东莞仔砸去。东莞仔眼神一闪,反应极为敏捷,他大喝一声,粗壮的手臂猛地伸出,一把稳稳抓住了阿乐挥来的“武器”。紧接着,他手中的尖刀寒光一闪,迅速割向包裹石头的衣服。只听“嘶啦”一声,衣服瞬间破裂,石头径直掉落。
阿乐见势不妙,果断松开手,身形一闪,侧身朝着旁边飞扑而去。在落地的瞬间,他迅速锁定了一根粗树干。阿乐一个箭步上前,双手紧紧握住树干,用力一提,随后转身,与东莞仔再次形成对峙之势。
东莞仔怒目圆睁,死死盯着阿乐,那眼神仿佛要将阿乐生吞活剥。他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这家伙,让我和大B斗得你死我活,然后你坐收渔翁之利,再利用社团追杀我,你好毒啊你。”每一个字都从他牙缝中挤出,带着无尽的怨恨与愤怒,在这寂静的树林中回荡,更添几分肃杀之意。
阿乐面色冷峻,他深知此刻与东莞仔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,打肯定是打不过东莞仔的,他必须寻找出对方的破绽,才能有一线生机。
他微微调整呼吸,紧紧握着树干,低声说:“东莞仔,我也是被叔父们推着上位的,我根本没有选话事人的意思,你别听别人胡说,如果你今天放我离开,我保证让社团放过你。”
东莞仔嘴角上扬,发出一声冷笑,那笑声中满是不屑:“放你离开?你觉得今天你能出得去吗?”说完,他的身体陡然前倾,如猎豹扑食前的蓄势,瞬间做出攻击的姿势。
阿乐心中一紧,本能地连退几步,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。
东莞仔见状,仰头大笑起来:“哈哈哈,你这个软蛋,还敢学别人做话事人,今天让我教教你谁才配做话事人。”话音刚落,他如一阵旋风般冲上前去,手中的尖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,对着阿乐便是一顿乱砍。
阿乐咬紧牙关,拼死挥舞着手中的粗树干抵挡。每一次东莞仔的刀落下,都伴随着树干与刀刃碰撞发出的沉闷声响,阿乐的手臂被震得发麻,但他不敢有丝毫懈怠。
东莞仔却似乎并不急于将阿乐置于死地,他的眼神中带着戏谑,像是一只猫在玩弄着到手的老鼠,享受着阿乐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狼狈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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