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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艾尔,”潘西打断了他的话:“我们不能走。”
那个瞬间艾尔以为自己听错了,这时候他才终于认真看清楚了潘西的表情。对方表露出的情绪远比之前他见过的所有都来得沉重,艾尔头一次在潘西身上,看到了一种名为“觉悟”的感情。
感觉到艾尔意欲挣脱的手垂了下来,言泽的力道便跟着松了下去。明明那催命一般的警报声就响在耳侧,他却不能动作。还没等艾尔再开口问一声“为什么”,潘西没给出的答案被另一个声音夺走了。
“为了崩落星系。”
从背后传来的声音莫名有点耳熟。艾尔看到潘西垂下了眼睛,自己转过身去。
来人在联盟的时候和他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,却也算不上少。只是面前的人一改原本畏缩怯懦的样子,与早先见面时已是大相径庭。孟德南表情算不上轻松,与艾尔对视时两人神情都有几分复杂。艾尔心底隐隐感知到了背后那段不为他所知的故事,脑海中一连转过了数个念头。但长久以来的经历还是让他及时压住了心底翻涌上来的情绪,平静到近乎冷漠道: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孟德南跟着颌首:“跟我来。”
他脚步匆匆引着艾尔他们朝甬道左近走去,避开已经隔离封闭起的舱门后,他们抵达了一个封闭的隔舱之中。艾尔在孟德南身后走进房间,言泽和潘西默不作声地跟了进来。艾尔凝着孟德南的后背,在他抬手去关门的瞬间动了手。
随着潘西在后面有些惊促地叫了声“艾尔”,孟德南已经被反剪住手猛地撞上了舱门,他疼地“嘶”出了声,正欲挣扎,艾尔已经从腰侧抽出一把匕首旋手钉在了舱门之上。
孟德南感觉到颈口一凉,在他看不到的地方,血就已经沿着匕首的锋刃滑落了下来。
“安斯艾尔殿下,”孟德南疼得冒冷汗:“这可不是个好开端,我们应该好好谈谈。”
“艾尔,”潘西也跟在后面紧紧张张地劝道:“你不要这样……我们是自愿的!”
“之前我就一直在想,”对他们的话恍若未闻,艾尔错着孟德南的手往上又压了几分。在孟德南的倒抽气声中,艾尔看似平和的语调也越来越冷:“不管是联盟还是帝国,知道尼德霍格的行踪也太轻易了一点。从幽灵舰到银基,再加上后面胡里当斯叛乱。”
“尤萨里,”艾尔手下不断地施力:“你带着革命所,做了太多好事。”
原本还意图劝慰艾尔的潘西瞬间没了声音,怔在原地定了许久,而后怒道:“尤萨里!”
“怎么,潘西。”艾尔语气森然地回过头去看了潘西一眼:“连这些都不知道,就要和他共谋了吗?”
潘西语塞,嗫嚅间已经彻底白了脸色,片刻后他定了定神,继而道:“艾尔,但是……”
“没有什么但是,”艾尔道:“与虎谋皮自身难保,闯了祸之后就把整个崩落星系拉作陪葬了是么?”
原本一直存疑的事情在艾尔心底骤然被翻洗了个明白。想来尤萨里之前也是做着能够取尼德霍格而代之的好梦,在联盟和帝国间左右逢源结成三方共盟,暗自替赛德和胡里当斯下着黑手,甚至还在明面上给自己洗净出孟德南这个身份。而胡里当斯叛乱后,这层共盟则骤然失重,什么时候反悔都不奇怪的赛德在最要命的时间点推了他一把,让他把先前所有的罪愆转指向尼德霍格。
自沾于自己的美梦,到最后都在替赛德做着磨刀石的他,却没想到引导着缇娜查实罪证以后,原本掀动内战扶植他上位的计划,变成了整个崩落星系的灭顶之灾。
艾尔已经猜到他会和潘西说些什么了,对自己惹来的罪恶只字不提,只将所有都押在了崩落星系存亡之际上,原本的内耗显得如此幼稚而无稽,他们该联手去挽救自己的家乡。
“把一切都修补的这么冠冕堂皇,”艾尔把他先前的行径说了个七七八八,冷然道:“尤萨里,你玩的好一手把戏。”
尤萨里嘴唇微动,最后颤然道:“是的,安斯艾尔,我不否认我确实耍了些手段,可有些地方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不谈之前恩怨,现在崩落星系危在旦夕,只有我们合作——”
“话到症结了,尤萨里。”艾尔接到:“你说的没错,崩落星系确实到了危在旦夕的时刻。”
觉察到一丝曙光的尤萨里努力着应和艾尔,试图说服他:“你说得对,现在我们……”
艾尔轻声打断了他:“攘外必先安内。”
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尤萨里整个心肺都凉了个透彻。背后站着的潘西也有几分惊疑:“艾尔,你不是要……?”
“你不能杀了我,”尤萨里道:“安斯艾尔。”
艾尔盯着他,几乎是用尽所有理智才克制住自己直接捅了尤萨里的念头。碍于潘西和言泽在场,他还有太多落实的猜想没有直接说出口。或许原本局面本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,但尤萨里为了不一身承祸,所以顺从了共谋者的计策把崩落星系彻底拖下水——缇娜查到的银基很难说不是他故意暴露的。
而那个共谋者大半就是赛德。
尤萨里在崩落星系混迹多年,太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击破尼德霍格了。所以被抓走的会是最难控制的傅荣淮,被留下的潘西无从于这个看似死局的棋面,不得不去思考尤萨里给出对策的可行性。
他一定拒绝过,挣扎于中间孤惶无助。而正是此时,尤萨里再给出他原本的,却在潘西看来是对方妥协过后的计划,而后促成这一场合作。
你一定很想要我的命吧,艾尔盯着不敢动弹的尤萨里心道。在傅荣淮被抓后,只要除掉唯一棘手的自己,尼德霍格和崩落星系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。
艾尔讥诮般地轻“呵”了一声,而后刀刃便割近了尤萨里的咽喉。
似乎是潘西在后面喊了句:“艾尔,不要!”
可艾尔已经听不到了。割破皮肉的触感如此轻易,以至于艾尔有一瞬间的迷茫。被压抑至今的愤怒没顶的感觉逐渐抽离他,随即愤恨转为悲怒,一种难以言喻的不甘和微妙的惶惑恫吓了他,让他无法动弹。
旋即他发现,不止想象当中,自己的手确然难已寸进。
“艾尔。”
有人叫了他的名字。
艾尔抬眼,看到一直在后面没有动作的少年此刻用那双干净的眼睛看着他,抓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不可抗拒,把他从沾血的匕首中解脱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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