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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尘头一缩,差点夹了鼻子。
林霰在霍松声手里挣动起来:“唔……停……”
霍松声按着人不让动,从始至终嘴巴都没从林霰嘴上离开过,他更用力的侵吞,嗓音沉沉的:“停不了。”
林霰艰难地偏过一点脸,小小车厢升起的温度让他头昏脑涨:“够了,霍松声!”
霍松声顺势叼住他的脖子,含吮着林霰突起的喉结。
那一小块骨头被霍松声没皮没脸的磨红了,在霍松声的作弄下不停的上下滑动。
“宝贝儿。”霍松声用拇指按着它,假模假样的叹息,“怎么办,被撞破奸情了。”
林霰对霍松声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,他皱紧眉,抬手掌住霍松声的脖子:“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啊,你好冷静。”霍松声垂下眼,目光落在林霰的手上,“怎么讲话冷冰冰的,身体还这么烫啊。”
林霰气结:“你……”
霍松声不要脸地顶一下林霰:“你不想啊。”
林霰的火都被霍松声挑起来了,连带着叩在霍松声脖子上的手也跟着收紧:“你起不起来?”
霍松声曾不知死活的惹恼过他无数次,太清楚这人生气是什么样了。
“真生气了?”霍松声及时收手,悻悻地将林霰扶起来,“别生气,大夫说你不能生气。”
林霰冷脸整理衣服,示意霍松声:“问问符尘刚才要说什么。”
霍松声大喇喇翘着腿:“你怎么不问。”
林霰动作微滞,扭脸盯着霍松声,眼神凉嗖嗖的,看的霍松声发毛。
“……行行行,我问我问。”霍松声败下阵来,“脸皮真薄,跟个小屁孩还不好意思。”
马车还在行驶。
霍松声把门推开,挤到符尘身边。
符尘动作僵硬,显然是刚才关了门就一直没动过,也不要休息了,他现在心跳比马跑得还要快,受到冲击了这是。
“小子,刚才说的什么?”
他不来还好,一看见霍松声,符尘那脸“唰”地就红了。
“哎哟,怎么还煮熟了。”霍松声这南林来的流氓贼讨厌,“小孩子就是小孩子,没见过世面。”
“霍松声!”
林霰警告的声音传来,霍松声缩了下脖子,清清嗓子,压着声儿说:“那个什么,我和你家先生就是在交流感情,我呢,稍微热情了一点,你家先生也是愿意的。”
符尘觉得霍松声肉麻死了,鸡皮疙瘩掉一地,往旁边坐了坐,离他远点。
“你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,等以后习惯了就好了。”
“习惯?”符尘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,“你们难道还要经常……那样吗!”
“你说的什么话,那不然我憋着吗。”霍松声觉得他小题大做,“就算我能憋着,你家先生能憋着吗?别再憋出什么毛病。”
符尘:“……”
林霰实在听不下去,霍松声越说越离谱,他喊符尘进来歇会,让霍松声替他。
符尘钻进马车,头一回跟林霰相处这么尴尬,眼睛都不知该看哪里。
林霰琢磨该怎样解释,犹豫地说:“我与霍将军……”
符尘立刻转过脸来,殷殷切切瞧着林霰,等他一句话。
林霰一时语塞,被那眼神瞧的无奈,半晌微微叹了口气,摸摸符尘的头发: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。”
“先生……”
林霰透过未关严的门缝瞥见霍松声的背影,他可以找千百种理由来搪塞自己与霍松声的关系,解释刚才他们在做什么,但话到嘴边,又觉得一切借口都很多余。
“我……不知还能活多久。”林霰掩唇轻轻咳嗽,低声说,“能叫他开心一天便算一天了。”
符尘年岁不大,未经人事,并不能理解这种感情。只是霍松声在林霰那里总是例外,这一点他早已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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