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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五十九章·薄荷烟】
琴酒靠着墙,姿态随意地抬眼望着浴室门口的青年。
闻言,他轻轻扯了扯嘴角:“你用不了抑制剂?”
岸谷彻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他避开对方的视线,从浴室里走出来把灯打开,一边随口解释:“我体质特殊,抑制剂没用,你问这干嘛,还爬阳台过来……”
“嘁。”
琴酒缓慢地抽出根烟咬着,慢条斯理地点燃打火机,银色金属上跳跃着幽蓝色的火光,撕咬吞噬着空气,一点烟草燃烧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。
男人不紧不慢地跟在岸谷彻身后:“你刚刚在注射谁的信息素?”
……?
什么玩意,他怎么知道的?
岸谷彻飞快回想了一遍,确认自己身上没有窃听器或者监视器之类的,而自己现在的模样——虽然出了点汗脸有点红,但也不至于就直接怀疑到这份上吧。
琴酒没听到青年的回话,夹烟的动作一顿。
他眯眼,突然明白了点什么。
啊……是他想当然了,“共感”也不一定就是双向的,本来他以为他们俩应该是彼此心照不宣,不管是信任也好,“共感”也罢,都是互相照应的。现在看来,反倒是只有他一人有这现象?
什么毛病,匹配度高也是双方都高吧。
没道理这毛病只有他一个人有啊。
所以到头来,其实只有他信任岸谷彻,而岸谷彻还是表面笑嘻嘻心里对他怀疑得紧吗?
琴酒突然就不爽了。
而且“共感”也只有他一个人得忍着这麻烦。
组织训练alha可以面不改色地忍耐易感期,但可不会训练alha去承受发情期啊,更不用说手被注射其他alha的信息素了,这和被标记有什么区别?!
幸亏琴酒现在还不是易感期爆发的时候,没完全共感被注射其他alha信息素的感觉,只是模糊地有种强烈的抵抗和不满,也多亏他一向感知敏锐,当即就反应过来岸谷彻在做什么了。
然而可能是易感期和“共感”两者对他影响过大,他一时也没想清楚,身体就先一步反应,直接翻阳台跑到隔壁来了。
琴酒闭了闭眼:“你转过来。”
他声音有几分干涩,使得平日里本就沙哑的音色愈加低沉厚重。
岸谷彻完全不知道琴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表面还是无奈随和的笑容,心里倒是腹诽连连。
——组织里是盛产不太正常的家伙吗?卡尔瓦多斯也那德行,本来以为琴酒只是话少点,现在看来也不是什么正常人啊。
琴酒的视线里,卷毛还带着点湿润温热的水汽的青年笑容无奈得可爱,看着脾气很好的模样。
年轻人目光坦荡,不躲不避地对上琴酒审视的目光,还疑惑地歪歪头,像一只无辜地耷拉着蓬松大尾巴的小狐狸。
琴酒含着烟同他对视,眼神愈加晦涩。
突然,他抬手扯下烟,两步逼近至岸谷彻面前,他比岸谷彻高一点,这么靠近的距离,岸谷的鼻尖恰恰好抵在琴酒喉结以上的位置。
岸谷下一秒就要后退,而他后面却刚好就是床,小腿已经挨着床边了,再后退便是直接倒床上了。
青年皱眉,刚要开口问什么,就见眼前的男人低下头,眼神几乎□□地直勾勾地盯着他嘴唇,他一瞬间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草原上离群的草食动物,被虎视眈眈的肉食者当做猎物给牢牢盯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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