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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需你这般!”
冥赶忙按住衣襟,耳尖红了红,低声道:“伤口隐秘,还是我自己来吧。”
慕容荻忍俊不禁:“又不是第一次给你上药了,坐下吧,医者眼中没有男女之分,何况只褪上衣就行,你一个大男人不至于脸皮比女子还薄吧?”
冥被她几句话说得耳朵通红,犹豫片刻,终究是没舍得起身。
慕容荻从怀中掏出药瓶,熟练地拆掉被血染红的旧纱布,一边动手替他上药,一边叮嘱道:“这伤虽不致命,但常言道伤筋动骨一百天,反复受伤小心之后得肩周炎。
这几日多加注意不可轻易用力,每日睡前换一次药……”
她絮絮叨叨的交代着,却没注意冥一句也没听进去,只是垂眸看着她,目光柔和得似是能滴出水来。
眼前的女子神情专注认真,鼻梁秀美,唇瓣娇软,一双灵动的眼睛仿佛蕴含着世间万物,清澈而澄净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冥怔怔地想,她说那位安阳郡主貌若天仙,却不知在他心里,世上女子能比天仙的,如今唯眼前一位了。
可……
冥缓缓闭眼,掩盖掉眸中的苦涩,也竭力将心底最炽烈的悸动埋藏了起来。
可这样的女子,终究是不属于他的。
另一头,楚夜寒处理完公务已是夜深人静时分,左右睡不着,便出门信步闲逛,看月色入水。
他脑子里想着近日朝堂新政,本是漫无目的,不料不知不觉间便走到了一处熟悉的院子。
此时芳菲苑里寂静无人,只有几声清远蝉鸣,主屋内亮着灯烛。
楚夜寒缓步进了院子,立于门前,可推门的手才刚伸出去,忽地又顿住了。
每回相见,她总一副气鼓鼓的模样,张口闭口都是逐客令,若这回见了也是惹她生气……
楚夜寒想了一半猛地回过神,他何时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?
他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,有什么不能见的!
思及至此,他将心底杂乱情绪尽数抛开,伸手推开了房门。
吱呀一声——
屋内烛光摇曳,冥的上衣褪去了大半,露出精壮白皙的肌肉,而慕容荻一双手手正贴在他的肩膀上,二人靠得极近。
气氛暧昧至极,引人无限遐想。
顿时,楚夜寒整个俊脸都黑了,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!”
他骤然推门而入,慕容荻和冥也惊了一惊,待回过神来,慕容荻赶紧喊道:“等等,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听我解释!”
要命了!
她可早长过记性,知道楚夜寒这人一旦误会起来,就跟那千年醋坛子成了精没什么两样,上一次的前车之鉴可还历历在目呢。
她急忙把一堆药瓶纱布全都摊开摆在桌子上,“你瞧,我这只是在给他上药包扎,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。”
“是吗?”
楚夜寒咬牙切齿,“我上次怎么和你说的,京中的大夫都死了不成,大半夜的非要你给他上药?”
慕容荻也无奈:“他一个杀手,能去哪家医馆找大夫包扎?何况他这伤是为我查消息时受的,于情于理,我都不该不管不顾。”
楚夜寒冷哼一声,显然怒气未消,在慕容荻看不见的角度中不动声色瞥了冥一眼。
看来上次的任务还是太轻松了些,没磨平他性子,下次就该派个更难的让他好好历练一番。
最好十天半个月也回不了京城,省得学了一身轻功,就只知道半夜翻寒王府的院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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