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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阳这番解释,如同晴天霹雳般在叶辉脑海中炸响,震得他一时回不过神来。他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乾隆扳指,仿佛它突然变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,又抬头看了看陈阳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心中五味杂陈,像打翻了调味瓶一样,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,堵得他说不出话来。他原本以为陈阳是在戏耍他,却没想到陈阳竟然是在暗中帮他,这份突如其来的恩情,让他既感动又尴尬。
看着叶辉吃惊的样子,陈阳翻了个白眼,眼珠子都快翻到天上去了,没好气地对叶辉说:“我说叶大少,您呢?一进门就劈头盖脸一顿数落,我这小心脏扑通扑通的,差点没受住啊!”
他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,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,接着又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,“我一片冰心在玉壶,掏心掏肺地帮你,你倒好,反过来埋怨我,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!你也不想想,要不是我看到我那可怜的铺子被封了,心里正堵得慌,你还能看看我的面子上,哼,我才懒得搭理你呢!到时候你求我办事,我还要考虑考虑呢!”
陈阳这番话掷地有声,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石,激起层层涟漪,屋里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。秦浩峰、柱子和劳杉三人,仿佛石化了一般,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叶辉身上,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。他们原本以为叶辉是来看热闹的,甚至可能是来看笑话的,毕竟铺子被封,对陈阳来说是奇耻大辱,对叶辉来说或许是幸灾乐祸的机会。可是,陈阳的话却揭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真相,叶辉居然是来探望的,这让他们的大脑一时之间有些短路,嗡嗡作响。
严叔站在门口,像一尊守护神,他深邃的目光在陈阳身上停留了片刻,心中暗暗赞叹。陈阳这脑回路,简直就是九曲十八弯,一般人谁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?
虽然这方法有点剑走偏锋,上不了台面,但不得不说,确实高明。它巧妙地化解了叶辉的难题,让叶辉摆脱了石谷正野的钳制。严叔在心里默默地为陈阳竖起了大拇指,这小子,难怪这两年能如此出名,简直就是鬼才!
叶辉的眼睛瞪得溜圆,嘴巴微微张开,仿佛能塞进一颗鸡蛋。他愣愣地看着陈阳,内心翻江倒海,如同经历了一场地震。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,心中涌起一股浓浓的悔意。
自己之前对陈阳的怀疑、不满、甚至愤怒,此刻都烟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悔意。他反复咀嚼着陈阳的话,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击着他的心房。他相信陈阳说的是真话,如果陈阳真想留下这套扳指,刚才就不会阻止自己离开了。现在看来,是自己错怪了他,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陈阳的举动,不仅帮自己挽回了面子,更重要的是,帮自己解决了一个潜在的巨大麻烦。
“你……”叶辉指着陈阳,嘴唇颤抖,像一条搁浅的鱼,半天憋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他反复重复着这个字,仿佛要从中榨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质问,却最终只是徒劳地张合着嘴巴,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鸡,“你这……你这办法……是怎么,怎么想出来的?”他终于完整地问出了这句话,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佩服。
陈阳斜睨了他一眼,慢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,烟雾缭绕中,他的表情似笑非笑,一脸的得意,“本天才的大脑岂是你这种大少爷能理解的?”
他故意顿了顿,看着叶辉越来越精彩的表情,才慢条斯理地继续说道,“你管我怎么想的,问题解决了不就得了?”
“解决个屁!”叶辉猛地一拍桌子,腾地一下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阳,“石谷正野要是再求我办事怎么办?再送我东西怎么办?这问题根本没解决!”
“叶辉,你是不是当少爷当傻了?让人伺候到没有自主思维了?要不然,你把你这脑子抠出来卖了吧!”陈阳故作惊讶地上下打量着叶辉,眼神中充满了戏谑。
“他再送你东西,你就收着呗!至于办事嘛……”陈阳拖长了声音,故意吊足了叶辉的胃口,“能不能办成,那就不一定了!反正你已经把人情还给他了,怕个毛线呀!他能有什么话说,他敢有什么话说!”
“陈阳!我……”叶辉指着陈阳,气得说不出话来,“你……你这简直……简直是无赖!我跟你能一样吗?你脸皮厚!我……我要脸!”
“要脸?叶少,你跟小鬼子要脸,那你这脸也不值几个钱?”陈阳嗤笑一声,“你要是真要脸,当初就不该收石谷正野第一件礼物!”
“你要是想要脸,现在就把这物件去还给石谷正野,之后你就继续受石谷正野的气咯!”
“你……”叶辉深吸一口气,努力平复着自己快要爆炸的情绪,“你刚才进门为什么不跟我说?”
陈阳摊开双手,一脸无辜:“你给我机会说了吗?你一进门就摆着那张臭脸,好像我欠你几百万似的。为了你这点破事,我连石谷正野的古董都没坑到一件!”
他越说越委屈,指着地上摔碎的茶杯,“你还打碎了我一个价值连城的茶杯!我告诉你叶少,这茶杯五十万,少一分都不行!”
“五十万?你怎么不说五百万呢?”叶辉气笑了,“乾隆爷用过的御用茶杯啊?”他一把抓起乾隆扳指,起身就往外走,一刻也不想多待。
“哎,叶少,别走啊!”陈阳笑眯眯地叫住他,“五十万记得打我卡上啊!要是心疼钱,拿古董抵债也行!”
“什么元青花、明青花、五彩、斗彩、名人字画、油画……我不挑!”陈阳一口气报出一连串古董名称,听得叶辉头皮发麻。
“滚!”叶辉头也不回地吼道,“我给你一个大嘴巴子要不要?少来气我!没你我还能少生点气!我找谁说理去!”
他一边骂骂咧咧地往外走,一边在心里暗自琢磨着陈阳这办法,虽然嘴上说着不要,但心里却不得不承认,这招确实够狠,够绝,够……不要脸!
回去的路上,叶辉在车里放声大笑,笑声在车厢里回荡,像一串欢快的音符跳跃着。他笑得前仰后合,肚子都疼了起来,不得不捂着肚子,断断续续地笑着。
严叔从后视镜里看到叶辉这副模样,也不禁莞尔一笑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愉悦的弧度,“少爷,您这是在笑陈阳,还是在笑失而复得呀?”严叔轻声问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好奇。
“当然是笑陈阳啊!”叶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,但嘴角依然带着笑意,眼睛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,思绪飘飞。
“你说这家伙,脑袋是怎么长的?怎么能想出这么损的招?简直绝了!”他说着说着,又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还有,”叶辉笑着轻轻点着自己的脑袋,努力回忆着陈阳说过的话,“陈阳那句话怎么说来着?什么上岸第一剑,先斩亲朋好友……”他皱着眉头,苦思冥想。
严叔在前面呵呵一笑,纠正道:“少爷,是上岸第一剑,先斩意中人!”
“对对对!就是这个!”叶辉一拍大腿,恍然大悟,咧嘴大笑起来,“这家伙这张嘴啊,成天小词儿一套一套的,真有意思!”他笑着摇了摇头,对陈阳的机智和幽默感到佩服。
“严叔,”叶辉的目光落在了放在身边的剔红紫檀扳指盒上,眼神中闪过一丝感激,“你回去之后,把那对石谷正野送来的雍正白玉卧足杯,还有那对黄金暗刻八仙黄金盏托,一并给陈阳送去。”
叶辉语气坚定地说道,他知道陈阳为了帮他,费了不少心思,这些东西就当是给他的补偿吧。想到这里,叶辉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,他很庆幸自己有这样一个朋友。
叶辉继续说道:“对了,严叔,再从我的收藏里挑几件好东西,一并送给陈阳。就那个清乾隆粉彩百花图葫芦瓶,还有那套景泰蓝缠枝莲纹香炉,都给他送去。”
“少爷,这会不会太多了?”严叔有些犹豫地问道。
“不多,不多,”叶辉摆了摆手,“陈阳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,这点东西算什么?不能让陈老板吃亏!”
叶辉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,心情格外舒畅,陈阳这家伙,真是个有意思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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