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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阳正专注地端详着手中的杯子,哈森从卧室里又抱了两件包裹严实的物件出来,小心翼翼地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。他将东西轻轻放在茶几上,一屁股坐到陈阳对面的沙发上,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他迫不及待地指着纸盒子里那件被拆开的万寿无疆瓷盘,眼睛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,“陈,你看这盘子做的多好看,摊主才卖我十五块钱,多便宜!这简直就是捡到宝了!”
陈阳放下手中的杯子,侧过头看着哈森那张写满兴奋的脸,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他轻轻摇了摇头,故意压低声音,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说道:“嗯,老板人确实不错,含泪赚你十块钱,也有可能是十二块钱!这种地摊货,人家进货最多也就三块钱一个。”
“噗!”哈森一口刚喝进去的水顿时喷了出来,水珠四处飞溅,在阳光下折射出细小的光点。他瞪大了眼睛,不可思议地盯着陈阳,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震惊,又转为难以置信。
“陈,不会吧?你是在开玩笑吧?”他连忙抓起那个瓷盘,手指轻轻抚过盘面,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,“这盘子做工多精致啊,你看看这色系配的多协调,这黄底多温润,再看看这花色多细腻,这万寿无疆四个字写得多漂亮,再看看这边的纹路……”
哈森越说越激动,声音都提高了八度,手里的盘子翻来覆去地看个不停。
陈阳看着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笑出了声,心想这老外对古董是真的一窍不通,连最基本的真假都分不清。不过看着哈森那认真的样子,他又不忍心完全打击他的积极性,只好委婉地说:“哈森啊,你要是真对古董感兴趣,我可以教你一些基本的鉴别方法。”
“我先跟你说说,”陈阳笑呵呵看着哈森,眼神中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。
“你看这里,”陈阳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瓷盘表面,指向那些细微的瑕疵,“红彩勾勒的线条出现细微的断裂。这可不是年代留下的自然痕迹,而是工艺不精之处。”
赝品
陈阳的声音温和而耐心,像个循循善诱的老师,“真品的矾红彩料历经百年会形成自然的蛤蜊光,那是一种独特的光泽,就像蛤蜊壳内侧的珠光一样迷人。”
他轻轻转动瓷盘,让阳光从不同角度照射,“但你看这件的红彩,光泽太过刺眼,明显是现代化学颜料的特征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翻转瓷盘,指腹像抚摸情人般轻柔地摩挲着底足,“感受一下。”
他示意哈森也来触摸,“胎质太过均匀,就像机器压制出来的一样。真正的老瓷应该像糯米团子似的,有一种独特的质地,摸上去温润细腻又不失韵味。”
说着,陈阳用指甲轻轻叩击盘身,一声闷响在房间里回荡,“听,这声音清脆有余而浑厚不足,听声辨瓷可是我们古董行当里的基本功啊。”
“老瓷器的声音应该像老戏骨的唱腔,既清亮又浑厚。这种声音根本就不是老瓷器的声音,我敢打赌这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。”
哈森听得入迷,一边凑近仔细观察,眉头渐渐皱起,像个认真的学生,“可是这盘子看起来很规整啊?每一笔每一画都那么完美。”
“正是因为太规整才露馅的。”陈阳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,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
“老瓷就像人的皮肤,会随着岁月在细微处留下痕迹。那些自然的晕散,就像老人脸上的皱纹一样,是时光的印记。可这瓷盘,”他指尖轻点盘面,“太过完美了,显然是现代工艺按图索骥描摹出来的。”
“来,仔细看这里,”陈阳指向盘中一朵栩栩如生的粉牡丹,声音里带着几分惋惜。
“真正的粉彩就像油画一样,有着丰富的层次感,画工们一笔一笔晕染出来的色彩会让人感受到温润如玉的质地。”他拉过哈森的手,引导他抚摸瓷盘表面,“你摸摸看,老瓷的花纹应该像浮雕一样有凹凸感,那是画工们一层层上彩留下的痕迹。”
“但这件瓷盘,”陈阳的手指轻轻滑过花瓣边缘,“摸上去平滑得像镜面一样。这些色彩是现代喷绘技术留下的,你看这些花瓣边缘,缺少了老匠人手工渲染时留下的那种笔触痕迹,就像工厂流水线上批量生产的商品一样标准化。”
“最逗的来了——”陈阳唇边溢出一丝促狭的笑意,指尖精准地点在“万寿无疆”四字中的“疆”字上,刻意压低了声音,“这万寿无疆可是皇家专用的纹饰,寻常人等用了那是僭越,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“你想啊,既然随时有掉脑袋的风险,给皇上写字的工匠,哪个不是战战兢兢,一笔一划都得细细斟酌,生怕出了一丁点岔子,轻则受罚,重则可是要掉脑袋的!”
陈阳左手撑在茶几上,右手食指随着讲述轻轻敲击着桌面,发出清脆的声响,节奏把握得恰到好处,像是在给哈森上课,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“咱们来看这个疆字,尤其是这个弓部的转折——”陈阳将瓷盘捧到二人之间,手指沿着字迹游走,特意在弓弯处停下,“弓,在古代那就是弓箭,皇家的东西,写的时候必须藏锋敛势,笔法需得内敛,尽显恭敬之意。”
“可你瞅瞅,这收笔处的尖锋,明晃晃地露在外面,啧啧啧……”
陈阳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,“这在当年要是让皇上看见了,怕不是要当庭质问:大胆!竟敢在朕的御器上留下如此锋芒毕露的笔画,是嫌脖子太硬还是脑袋太重?——这要是赶上脾气不好的皇上,直接拖出去砍了都是有可能的!”
他停顿片刻,目光扫过哈森略显困惑的表情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,突然打了个响指,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回荡。
“综上所述——”陈阳故意拉长尾音,带着几分神秘兮兮的意味,“这玩意儿,十有八九就是七八十年代批量生产的工艺品,顶天算个旅游纪念品,连赝品都算不上!”
哈森闻言,下意识地拿起瓷盘,对着光线反复端详,手指沿着字迹轻轻摩挲,似乎在验证陈阳的说法。良久,他才缓缓放下瓷盘,脸上带着几分将信将疑,“虽然是假的,可毕竟才花了十五块钱……也不至于像你说的,被那摊主含泪赚了十多块吧?”
陈阳嗤笑一声,伸出一只手,夸张地在空中划了一道大大的弧线,“就这种货色——”他手臂一挥,“你去景德镇瞅瞅,十五块钱能买这么高一摞!你就想想,你买家里吃饭用的正经盘子,能花几个钱?”
几件瓷器翻下来,尽是些大路货色——一只裂纹密布的青花瓷大肚瓶,瓶颈处还沾着泥点子;一件酱釉公道杯,内壁积满茶垢,外壁落了层浮灰;还有一个民窑粗陶罐,罐口沿磕了个口子,连修复都懒得修。
陈阳一件件拿在手里掂量,指尖在瓷面上来回摩挲,心里暗自摇头——别说古董了,连民国时期的仿品都算不上,全是些粗制滥造的玩意儿。
他顺手拿起一件胭脂红小杯子,杯体小巧玲珑,颜色娇艳欲滴,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这杯子只有掌心大小,入手温润,触手生凉,跟之前那些次品有着天壤之别。陈阳将杯子托在掌心,微微眯起眼睛,手指沿着杯沿轻轻转动,细细端详着杯身。
“嘿,这玩意儿有点意思!”陈阳忽然咧嘴一笑,将杯子举到眼前,对着灯光照了照,随即扭头看向哈森,眼中带着几分戏谑,“这件,开门!”
哈森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,眼神里满是疑惑,甚至夹杂着一丝关切:“开门?陈,你这……是不是太热了啊?这屋里也没空调,要不我把风扇搬过来?或者咱们去买点冰棍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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