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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他满心愤懑,脑海中飞速盘算着该以怎样的姿态冲进去,又该如何质问高育良时,敏锐的他忽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,似是鞋底轻轻擦过地面的声音。常年在刑侦一线摸爬滚打的警觉性让他瞬间回过神来,他猛地转过身,动作之迅速,带起一阵小小的气流。
映入眼帘的是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站在那里的侯亮平。此时的侯亮平,身姿挺拔,却透着一种压抑的凝重。他的脸色略显苍白,眉头紧锁,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睛,此刻却被深深的忧虑所笼罩。他的双手背在身后,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,那是他内心紧张的表现。
两人就那样对视了一眼,在这短暂的对视中,时间仿佛凝固。多年并肩作战的默契,让他们无需言语交流,便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懂彼此的心思。那目光中交织着对高育良反常举动的疑惑、对案件走向的担忧,以及对真相被掩盖的警惕。曾经,他们一起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,一起在黑暗中追寻真相,每一个眼神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让对方心领神会。
“亮平,你怎么来了?”赵承平率先打破沉默,声音压得极低,仿佛生怕惊扰了空气中那一丝紧张的氛围。他的声音略带沙哑,是因为心中的焦虑与激动。
侯亮平皱了皱眉,眉间的沟壑更深了几分,他同样低声说道:“我听说高局这事儿太蹊跷,放心不下,就过来看看。”他说话时,眼神不时瞟向审讯室的门,似乎在担心门内正在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。
赵承平微微点头,抬起手,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审讯室,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:“走,咱们绕到隔壁观察室,看看里面到底怎么回事。”说完,他率先转身,脚步虽轻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。
两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,像是生怕踩碎了这寂静的空气。走廊里的灯光昏黄而黯淡,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在苟延残喘。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,在墙壁上摇曳晃动,仿佛两个孤独的行者在黑暗中摸索。每走一步,他们的心跳似乎都在同步加速,那“砰砰”的心跳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。一种无形的压力如同厚重的乌云,笼罩在他们的心头,让他们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很快,他们来到了隔壁的观察室。观察室的门有些陈旧,表面的漆已经斑驳脱落,露出底下生锈的铁皮。推开门,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,空气中隐约飘着淡淡的灰尘味,呛得人鼻子微微发痒。房间里的布置简单而朴素,一张破旧的桌子,几把椅子,还有那占据了整面墙的单向玻璃。单向玻璃擦拭得十分干净,但由于多年的使用,边缘处还是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划痕,像是岁月留下的一道道伤疤。
他们快步走到玻璃前,身体前倾,目光急切地朝审讯室里望去。只见高育良背对着他们,微微俯身,几乎要贴到犯人的耳边。高育良平日里总是衣着得体,此刻却显得有些急切,他的双手紧紧撑在审讯桌上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他的身体前倾,脑袋几乎要和犯人贴在一起,那姿态仿佛在向犯人传递着什么至关重要、不能让旁人知晓的信息。他的嘴唇在不停翕动,语速很快,声音却压得极低,即便他们就站在观察室里,也只能看到那模糊的口型,根本听不清具体在说些什么。
再看犯人,原本低垂着头,整个身体微微颤抖,像是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。他的双手被手铐紧紧束缚在桌子上,手指也在不自觉地抽搐着,脸上满是惊恐之色,额头的冷汗不断滚落,将面前的桌子浸湿了一大片,活脱脱一只惊弓之鸟。然而,随着高育良的低语,犯人的身体渐渐停止了颤抖,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。他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,原本蜷缩的身体也逐渐舒展开。他缓缓抬起头,动作迟缓而僵硬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高育良。那眼神里原本的恐惧瞬间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平静。
他的眼神空洞而冷漠,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,又仿佛是在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整个人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。
凌晨三点,整个城市仿佛被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严严实实地盖住,陷入了最深沉的梦乡。街道上寂静无声,偶尔只有几声野猫的低嚎划破夜空的静谧。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,孤独地守望着空无一人的街道。
赵承平正沉浸在一场杂乱的梦中。梦中,他还在审讯室里,死死盯着那个犯人,试图从他口中撬出案件的真相。而高育良则在一旁,眼神闪烁,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。突然,梦境开始扭曲,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,他在一片混沌中拼命挣扎。
就在这时,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如同利刃般,毫不留情地划破了他的梦境。赵承平的身体猛地一颤,像是被电流击中,瞬间从睡梦中惊醒。他的双眼在黑暗中猛地睁开,眼神里还残留着梦境带来的慌乱与警惕。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电话,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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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赵承平的声音因为刚从睡梦中醒来而显得沙哑,还带着一丝未消散的困意。
电话那头传来值班同事急促的声音,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紧张和不安:“赵队,出事了!犯人突发心脏病,在送医途中死了!”
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赵承平感觉自己的脑袋“嗡”地一声,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。他原本半靠在床头的身体瞬间挺直,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涌上心头,之前高育良在审讯室里的反常举动,与此刻犯人突然死亡的消息,在他脑海中迅速联系起来。
“你说什么?!怎么会这样?!”
赵承平心急如焚,一路上将车开得飞快,风驰电掣般朝着医院赶去。闪烁的车灯如同一双锐利的眼睛,划破黑暗的夜幕。街道两旁的景物在车窗外飞速倒退,可他却觉得时间过得无比缓慢,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一种煎熬。
终于,医院那标志性的白色建筑映入眼帘。赵承平猛地刹车,车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。他顾不上锁车,推开车门就冲了出去,脚下的步伐慌乱而急切。医院大厅里的灯光惨白而刺眼,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,让人闻起来有些窒息。
他顺着指示牌朝着急救室的方向狂奔,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,仿佛要冲破胸膛。一路上,他与护士、病人匆匆擦身而过,耳边回荡着各种嘈杂的声音:仪器的嘀嘀声、病人的呻吟声、家属的哭泣声……可这些在他听来都如同背景噪音,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急救室那扇紧闭的门上。
当他赶到急救室时,正好看到一块白布盖着的推车缓缓从里面被推了出来。推车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滚动声,每一声都像是敲在赵承平的心上。他的脚步陡然停住,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,目光死死地盯着那辆推车,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赵承平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干涩得发不出声音。他的双腿有些发软,却还是强撑着身体,一步一步地朝着推车走去。每走一步,他都期待着这只是一场噩梦,期待着掀开白布会看到犯人还活着,正用惊恐的眼神望着他。
终于,他走到了推车前。伸出手的那一刻,他的手微微颤抖着,手指尖轻轻触碰到冰冷的白布,一种寒意瞬间传遍全身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掀开白布的一角。
死者的面容呈现在他眼前,脸色苍白如纸,毫无生气,嘴唇微微张开,仿佛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秘密。
而嘴角那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白沫,像是白色的丝线,黏糊糊地挂在那里。
那白沫的颜色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,赵承平的视线紧紧锁住那白沫,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。
这真的是心脏病发作导致的白沫吗?还是说,这里面隐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阴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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