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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姓之所以变成义军,头大事就是快要饿死,吃都吃不饱,更何况用粮食来酿酒,老徐头已有十来年没尝过酒是啥滋味,听到李桃歌要请他小酌,撩开衣袍就要去挖心。
义军的待客之道,以心交心。
是为最高礼仪。
“不用不用,怎敢劳军师大驾,心肝啥的都是宝贝,留给大王享用即可,我这里有些肉干,正好用来佐酒。”
李桃歌怕心肝上桌后露出端倪,急忙将酒囊和怀里的肉干放在桌上,递给对方一条,“请军师尝尝。”
老徐头咬掉一块,嚼了几口,灰白眉头挑起,“牛肉?”
四大王朝并行古法,等级森严,敬重牛任劳任怨的气节,不许轻易宰杀,并设有牛王节,敬称为八百里,只有贵人才可食牛,普通百姓杀牛吃牛,轻者服徭役,重者关入大牢问罪。
老徐头活了这么久,也没吃过几次牛肉,没想到少年轻而易举掏出肉干,不免对他身份起疑。
李桃歌解释道:“山里养的老黄牛,耕了一辈子地,今年老死了,埋进土里糟践,不如做成肉干解馋。家中长辈说,杀牛吃牛犯法,可咱那里山高皇帝远,没那么多规矩,对吧?”
对方可是试图杀进皇宫的义军,王法对他们而言就是扯淡,李桃歌为了投其所好,故意无视律法。
老徐头哈哈笑道:“山里不同于州府,村长就是天,什么狗屁王法,在咱们山里行不通。”
见到老徐头的浑浊眸子不离酒囊,独耳婆很识相端来陶碗,老徐头没等倒满就喝,十足酒鬼相。
连干三碗之后,老徐头脸庞微红,抹去胡须酒渍,感慨道:“高粱酒,又烈又香,有些年头没喝过了,今日蒙元帅赐酒,解了馋虫,就是明日战死汤城,也是死而无憾喽。”
李桃歌只给自己倒了半碗,有一口没一口喝着,轻声问道:“军师大人,我们下山不久,对如今的局势看不明白,想问一嘴,现在有多少义军,共占领多少座城池?”
老徐头答道:“义军有四名天王,七十二路大王,共计百万之众,城池占了十来座吧。”
李桃歌听到如此庞大的义军,顿时目瞪口呆。
还以为自己这元帅挺值钱,结果掰着手指头一算,大王都有七十二名,至少有几百路元帅,怪不得高鸳说封就封,一点都不吝啬。
以为是运气使然,进来就当了大官。
原来比喂马的槽头大不了多少。
老徐头看出了他的疑虑,宽慰道:“起事不久,底子薄,等打完了仗,义军会越来越多,你这元帅若是立有战功,定然会封为大王。”
李桃歌笑道:“我一个新来的,不指望能当大王,军师,您喝。”
老徐头年纪大了,酒量不如当年,从一饮而尽改为三口一碗,逐渐露出醉意。
李桃歌轻声道:“有句话不知该不该问,为何这么多百姓起义呢?难道都对朝廷不满?”
老徐头望着他,若有所思,停顿片刻说道:“皇帝昏庸无道,门阀世家专横跋扈,要缴重税,要服徭役,这些我们都能忍,可粮食和盐都攥在他们手中,千钱才能换来斗米,斗米只能换一两盐,家家户户都没了余粮,半条活路都不给呐。为了侵占土地,大肆敛财,导致白骨露野,饿殍遍地,他们只会坐在酒池肉林中嬉笑,不会心存半分怜悯。贫家百姓挥剑三天,砍不完皇城一条街,天潢贵胄单笔一划,大江两岸尸横遍野。为何他们子孙能世世代代享用荣华富贵,而我们的子孙只能成为他们鱼肉?受了那么多年的苦,我们活够了,起义,是民心所向。”
听完老徐头的推心置腹,李桃歌这才明白,父亲将黎民百姓放在江山社稷之上,在旁人目光中有多另类。
若是大宁也像东花一样,任由士族门阀横征暴敛,说不定境内的义军,早已占满永宁城。
李桃歌慢悠悠将酒喝干,敬父亲那句民为重,君为轻。
老徐头感叹道:“老夫寒窗苦读,在山中三十年,本想入世后,谋取功名,为朝廷效力,也给祖宗上一柱香。可谁知人家那扇门,根本就不给贫家而开,连狗洞都封死,只从墙外扔出秀才虚名。”
“惊世天王说过,既然读书入不了京,那就杀进去!”
“笔杆不如刀枪管用!”
李桃歌浅笑道:“果然是天王,说出的话都是大道理。”
老徐头忽然低声道:“小兄弟,你究竟是哪路神仙下凡?”
李桃歌正要争辩,满身酒气的老徐头狡黠笑道:“背驼山脉中,有无桃花谷,暂且不知,可元帅的气度,并不是山野村夫所有,见你想要加入义军,才顺势给大王说情。老头子眼不花,耳不聋,能瞧得出来,你们并非泛泛之辈,光是这位女侠,之前收拾屋子,轻而易举拎起几十斤陶罐,怕是膀子有千斤巨力。她站在你身后,坐都不敢坐,以仆人姿态侍奉,这其中的猫腻,老夫能看出道道。”
一个冲天大王精的要命,没想到这病恹恹的老头子目光如炬,怪不得能成为军师。
李桃歌微微一笑,没有否认,心里却在琢磨,要不要杀人灭口。
老徐头凝声道:“你是谁,对老夫而言并不重要,就算是大宁太子,也无非是过眼云烟,相处几日之后,各走各的,并不会有过多交集。大家都是为了混口饭吃,快活一天是一天,何必拘泥于身份呢,对吧?”
李桃歌含笑道:“军师不想杀进京城,成为新的世家门阀吗?”
老徐头先是爽朗大笑,紧接着笑容呈现出凄苦意味,“义军看起来势大,自称百万雄兵,可都是没打过仗的泥腿子,一群乌合之众罢了。这些攻下来的城池,全是在以多打少,欺负府兵和衙役还行,真要是遇到韩霸王的虎豹骑的九江白袍,指不定会被打成啥样。明早义军齐聚,要去打汤城,听说城中有五千虎豹骑镇守,没那么好拿捏,是骡子是马,明日可见分晓。”
说完后,老徐头拎起酒囊,容光焕发道:“喝了元帅这顿酒,心里痛快,即使明日战死城下,也算是死而无憾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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