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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强脚步匆匆地赶回四合院,刚一进门,就看见秦淮茹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。不等他开口询问,秦淮茹便迫不及待地说道:“强子,你可算回来了!我跟你说,傻柱他……他失忆了!”
王强闻言,心中猛地一紧,连忙追问:“怎么回事?他怎么会突然失忆呢?”秦淮茹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:“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,只听说是被人打了,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”
王强皱起眉头,思索片刻后说道:“这就看他的运气了,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还能慢慢想起来;可要是运气不好,那可就难说了!”秦淮茹连连点头,表示赞同:“是啊,谁知道他到底招惹到谁了,居然被打成这样!”
两人一边交谈着,一边缓缓地走进院子。王强看着秦淮茹忧心忡忡的样子,安慰道:“别太担心了,傻柱那家伙身体一向硬朗,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。”秦淮茹勉强笑了笑,应道:“但愿如此吧。”
进了院子,秦淮茹转身对王强说:“你先去休息一会儿吧,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好吃的。”王强点点头,目送秦淮茹走进厨房,然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屋里。
而此时,闻到香味儿阎埠贵,笑嘻嘻的提着一瓶酒来了。
“王强,看看,这可是好酒,咱们一起喝点?”
他眉开眼笑的看着王强,眼睛却不住的朝王强的厨房里瞅。
王强皱着眉头。
这个阎埠贵,一向在水里掺酒,冒充好酒。
王强瞥了眼阎埠贵手里那瓶浑浊发黄的“好酒”,嘴角一扯,故意拉长声调说道:“哟,三大爷,您这酒可真是‘稀罕物’啊!我瞧着这颜色,怕不是从护城河里现舀上来的吧?”
阎埠贵脸色一僵,干笑道:“这孩子怎么说话呢!这可是我珍藏多年的老白干......”
“老白干?”王强凑近瓶子夸张地嗅了嗅,突然捂住鼻子后退两步,“嚯!这味儿够冲的!三大爷您往里头泡咸鱼了吧?我怎么闻着还有股子涮锅水味儿呢?”
厨房里传来“噗嗤”一声笑,秦淮茹赶紧捂住嘴。阎埠贵脸上挂不住,把酒瓶往身后藏了藏:“不爱喝拉倒!我这是看傻柱出事,特意拿来给大家压惊的......”
“可别!”王强一听这话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连忙摆手说道,“傻柱现在正失忆呢,万一不小心把三大爷您这‘琼浆玉液’给喝下去了,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!说不定他连自己姓什么都想不起来了——哦对,他现在确实已经想不起来了。”
王强一边说着,一边还不忘朝厨房的方向喊上一嗓子:“秦姐,快把咱家的醋瓶子藏好了,可别让三大爷当成酒给顺走了!”
阎埠贵一听这话,气得胡子都直翘了起来,他用手指着王强,“你你你”了半天,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最后,他气得直跺脚,嘴里嘟囔道:“真是不识好歹!以后有什么好东西,你们就别指望我会惦记着你们了!”
说完,阎埠贵气呼呼地拎起酒瓶,转身就走。由于走得太急,他差点被门槛绊倒,一个踉跄,差点摔个狗吃屎。
王强看着阎埠贵那狼狈的背影,心里觉得好笑极了,于是他故意提高了声音,对着阎埠贵的背影高声喊道:“三大爷您慢走啊!路上要是渴了,记得喝您那瓶‘老白干’哦!”
然后,他转过头来,对着已经憋笑憋得满脸通红的秦淮茹调皮地眨了眨眼,笑嘻嘻地说道:“得,今晚咱家的米缸总算是安全啦!”
阎埠贵气呼呼地踹开家门,把那瓶“老白干”重重地掼在桌上。酒瓶在桌上转了两圈,浑浊的液体溅出几滴,把桌上的旧报纸洇出几个黄渍。
“爸,您这是跟酒瓶子过不去呢?”阎解成翘着二郎腿正在嗑瓜子,见状撇了撇嘴。
阎解放从里屋探出头来,鼻子抽了抽:“嚯!这味儿够冲的!爸您又把洗脚水装酒瓶里了?”
“放屁!”阎埠贵一巴掌拍在桌上,酒瓶“咣当”一跳,“王强那个小兔崽子,居然敢笑话老子!”
兄弟俩一听来了精神。阎解成“呸”地吐出瓜子壳:“就前院那个王强?他算老几啊!”阎解放已经撸起袖子,露出瘦巴巴的胳膊:“爸您等着,我这就去把他家玻璃全砸喽!”
“站住!”阎埠贵一把拽住小儿子,眼珠子滴溜溜转,“直接动手多没技术含量......”说着从兜里掏出把钥匙,“去我书房第二个抽屉,把那包巴豆粉拿来。”
兄弟俩对视一眼,顿时露出心领神会的坏笑。阎解成搓着手:“高啊!等那小子拉得腿软,看他还敢嘴硬不!”
半小时后,阎解放鬼鬼祟祟摸到王家厨房后窗。屋里飘来炒菜的香气,他咽着口水掀开锅盖,正要撒巴豆粉,突然脖颈一凉——
“哟,阎家老二改行当厨子啦?”王强举着舀水的葫芦瓢,凉水正顺着阎解放的后脖领往里灌。
阎解放吓得一哆嗦,巴豆粉全撒自己鞋面上。这时前门传来“哎哟”一声,只见阎解成抱着脚踝在地上打滚——他刚翻墙时踩中了王强故意放的铁蒺藜。
“怎么回事?”听到动静的邻居们围了过来。秦淮茹举着锅铲冲出来,见状惊呼:“天啦!阎家兄弟这是组团来偷......”
“我们没偷!”阎解放急赤白脸地辩解,结果一动弹,鞋面上的巴豆粉“噗”地扬起一团烟雾,正好糊了赶来的阎埠贵满脸。
“阿嚏!阿嚏!”阎埠贵连打十几个喷嚏,假发套都飞到了傻柱怀里。刚恢复记忆的傻柱愣愣地抓着发套:“这......这是新型暗器?”
众人哄笑声中,三大妈提着扫把冲出来:“老阎!你又教儿子干缺德事!”说着抄起扫把追得爷仨满院跑。王强倚着门框嗑瓜子,扭头对秦淮茹说:“秦姐,明儿记得提醒我买把新锁——防阎家那种!”
夜深人静时,阎家厕所灯火通明。吃了满嘴巴豆粉的阎埠贵坐在马桶上哀嚎:“王强你个缺德带冒烟的......”话音未落,隔壁隔间传来阎解成虚弱的声音:“爸......还有纸吗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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