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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冲上前时,桑霁月扯住桑疏晚的袖口,声线带颤:“姐姐的伞……是不是拿错了?这把和妈妈临终前寄给你的那把,花纹一模一样呢。”
桑疏晚瞳孔骤缩,伞骨“咔嗒”断裂半截。雨水顺着她下颌线砸在桑霁月手背上,混着血珠蜿蜒成暗红轨迹:“妹妹该担心的,是自己第三条锁骨链——毕竟那笔‘养女助学金’,我随时能让财务部查流水。”
杀青宴直播镜头扫过两人交叠的香槟杯,桑疏晚忽然握住桑霁月的手腕,将她无名指上的碎钻戒指转了半圈:“这设计很眼熟,像极了我去年丢在泳池的那枚。”
弹幕瞬间沸腾。桑霁月垂眸掩去眼底暗芒,指尖摩挲着对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:“姐姐记性果然好——不过比起珠宝,大家更爱听‘桑家真千金与养女互撕’的剧本,不是吗?”
镜头切走的刹那,桑疏晚咬着吸管轻笑:“明天头条该写什么呢?‘影后养妹片场卖惨’,还是‘假白莲花真敢割腕’?”她指腹擦过桑霁月手腕内侧的遮瑕膏,露出底下新月状的旧疤。
桑霁月反手扣住她后颈,在麦克风捕捉不到的死角低语:“不如赌一把——看是您的黑料先爆,还是我的胎盘血证书先寄到娱记信箱?”
摄影棚顶灯在凌晨三点投下冷白光线,桑疏晚盯着镜中自己泛青的眼下遮瑕,指尖捏碎了半支润唇膏。身后传来高跟鞋叩地声,桑霁月披着定制款羊绒披肩,发梢还滴着玫瑰精油——那是桑家老宅梳妆台第三层抽屉的味道。
“姐姐在补胶原蛋白?”她晃了晃手中的燕窝羹,勺柄磕在镀金镜面柜上,“上次医美机构给您寄的抗衰针,我替您签收了——毕竟那种三无产品,打坏了这张脸多可惜。”
桑疏晚忽然笑出声,抓起桌上的珠宝盒砸过去。翡翠镯子在桑霁月脚边碎成三段,她却弯腰捡起一枚碎钻耳钉,对着光转动:“这颗梨形钻,和妈妈留给我的项链坠子切割面一样呢。姐姐说巧不巧?”
“闭嘴!”桑疏晚抄起卷发棒砸向墙面,金属外壳迸出火星。桑霁月却逼近两步,温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耳垂:“其实我早该告诉您——当年您生日宴上被撕烂的那条蓝裙子,是我故意混进清洁工的推车里的。您抱着碎布哭了整夜,像极了我被您锁在储物间时的样子。”
片场道具剑的寒光掠过眼前时,桑疏晚终于失了准头。剑锋擦过桑霁月锁骨,在戏服上划出寸许裂口。后者却忽然踉跄着跌进她怀里,指尖迅速在对方后腰掐出红痕——这角度刚好能让监控拍到她惊恐的侧脸。
“够了!”导演摔了剧本,“你们当这是宫斗剧?”桑疏晚垂眸替桑霁月整理衣领,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肩骨:“妹妹怕疼?可你往我面霜里掺脱毛膏的时候,笑得比现在甜多了。”
夜戏收工时,桑霁月忽然指着远处烟火轻笑:“看,多像我们十岁那年,您往我许愿灯里塞的辣椒粉——整个院子都是我咳嗽的声音。现在想想,姐姐当时帮我拍背的手,其实按在我伤口上呢。”
桑疏晚盯着她颈间若隐若现的旧疤,忽然掏出手机点开银行APP。转账记录停在2018年6月17日,那串零的位数在屏幕上晃成虚影:“下周该给你生母汇赡养费了——她在疗养院还好吗?要是想换特护病房,记得告诉我。”
桑霁月的笑容僵在嘴角,眼尾那颗泪痣在路灯下泛着水光。她忽然伸手替桑疏晚理了理歪掉的衣领,指尖却趁机勾走了对方锁骨链上的碎钻吊坠——那是用桑家真正的祖传钻石磨碎后重铸的赝品。
远处传来场记催促转场的哨声,两人同时对着镜头扬起笑靥。桑疏晚望着桑霁月发顶新烫的大波浪,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纸条:“养女的胎记在腰侧,别让她靠近老宅地窖第三排书架。”
而此刻,桑霁月藏在袖中的录音笔正滋滋运转,里面录着今早偷听到的秘密——桑疏晚保险柜的密码,是她伪造的出生年月日。
摄影棚外的蝉鸣渐次哑下去时,桑霁月忽然按住桑疏晚的手腕,指尖准确地碾过对方脉搏处的遮瑕膏——那里藏着道月牙形的烫伤疤,和她锁骨下方的旧伤形状吻合。“姐姐总爱用遮瑕膏盖住回忆,”她凑近镜头,睫毛在眼睑投下阴影,“就像当年您把我锁在阁楼时,总说‘妹妹在背台词’一样。”
场务搬来下一场戏的道具——鎏金香炉里飘出若有似无的沉水香。桑疏晚盯着桑霁月耳后新纹的玫瑰刺青,忽然想起母亲葬礼那天,这朵花正盛放在养女别在胸前的白菊里。“妹妹闻得出这香里掺了什么吗?”她拨弄着香炉流苏,“和老宅地窖里的气味很像呢——第三排书架后的暗格里,是不是还锁着你生母的孕检报告?”
桑霁月的瞳孔骤然收缩,指甲几乎掐进掌心。远处传来场记倒计时的喊声,她却忽然抬手替桑疏晚整理耳环,铂金耳钩擦过对方耳垂时,借力扯下一缕染过的栗色发丝。“姐姐发质真好,”她将发丝卷进袖口,唇角扬起甜腻弧度,“不像我十六岁那年,被您剪秃的半边头皮——现在想想,您说‘帮我修发尾’时的眼神,和刚才一模一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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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演喊“action”的瞬间,桑疏晚手中的茶盏突然倾斜。琥珀色的液体泼在桑霁月雪纺裙摆上,晕开的痕迹像极了七年前那场火灾——当时桑霁月缩在储物间里,透过门缝看见姐姐抱着珠宝盒跑过走廊的背影。“抱歉,”她用帕子轻按对方大腿,指尖却隔着布料碾过某处凸起的旧疤,“妹妹腿上的烧伤...还会疼吗?”
桑霁月反手扣住她手腕,在镜头盲区里扯开自己衣领。肩胛骨下方狰狞的烫伤疤痕蜷曲如蛇,正是当年桑疏晚打翻烛台的杰作。“姐姐心疼了?”她凑近麦克风,声线却颤抖得恰到好处,“可您往我药里掺安眠药时,连灯都没留一盏。”
道具屏风突然在身后轰然倒塌。桑疏晚被桑霁月拽进碎木屑中时,瞥见对方眼底闪过的狠戾——这姿势与三年前颁奖典礼如出一辙,当时她被“不小心”推下台阶,热搜却是#桑霁月跪地护姐#。“妹妹演技进步了,”她咬着牙笑,指甲划过对方腰侧胎记的位置,“不过假孕骗婚的录音,我存在瑞士银行了哦。”
深夜收工的化妆间里,桑霁月对着镜子卸下隐形眼镜。镜片后的瞳孔在白炽灯下泛着冷灰,那是她偷偷做了亲子鉴定的那天,从老宅地窖偷出的真千金出生证明上的照片色调。抽屉深处的牛皮纸袋里,还藏着半张泛黄的车票——1998年6月17日,桑家司机往返孤儿院的记录。
桑疏晚倚在门框上,看着对方往颈间喷洒母亲生前最爱的玫瑰香水。香水瓶底的刻字被磨得模糊,那是她十二岁时用钻石笔刻下的“疏”字——后来被养女用细链穿成了吊坠。“明天要拍落水戏,”她晃了晃手机里的保险单,“妹妹的替身...该不会和七年前溺亡的那个小群演有关系吧?”
窗外暴雨骤至,打湿了化妆间窗台上的许愿灯。桑霁月望着灯面洇开的“早日归位”四字,忽然想起真正的桑家千金满月时,被放进檀香木盆里的那枚长命锁——此刻正躺在她贴身的珠宝盒里,锁芯刻着的生辰八字,与桑疏晚保险柜密码分毫不差。
thunder声中,两人同时摸向对方手腕。桑疏晚的指尖触到了熟悉的凸起——那是她当年用烟头烫出的印记;而桑霁月则隔着皮肤,捏住了对方藏着镇静剂注射史的医用手环。摄影机的红光在暴雨中明明灭灭,将她们交叠的影子投在化妆镜上,宛如两株缠绕着绞杀的菟丝花。
“最后一场戏,”导演举着喇叭怒吼,“你们给我演成亲姐妹!”桑霁月挽住桑疏晚的胳膊,指尖却悄悄按上对方肘间的麻筋。在镜头捕捉到她们的瞬间,两人同时落下泪来——前者是因为指甲掐进了对方腰侧的胎记,后者则是闻到了对方耳后若有似无的,来自地窖暗格的樟脑丸气息。
雨幕中,桑疏晚忽然凑近妹妹耳边:“知道为什么母亲临终要烧了族谱吗?”她看着对方骤然变色的脸,轻笑出声,“因为真正的桑家千金...左腕根本没有朱砂痣。”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车辆急刹的刺耳声响,助理举着手机狂奔而来:“桑姐!您放在保险柜的钻石...被调包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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